自己动? 杨娴玥眼眶湿润,上回那么主动是因为魏子安异能的影响,这回她脑袋清晰,羞耻心在线的她摇了摇头。
杨娴玥的脖子很敏感,在魏子安的亲吻下全身都酥酥麻麻起来。
杨娴玥推着他的脑袋,却压根推不动,只能昂着脖子娇吟:“嗯~~好痒~呀~~你不要再舔了,嗯~~呀! 你的手! 嗯……”
好舒服~但还不够,想要换成更大的东西插到最深处。
魏子安的手指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,坏笑着说:“是哪里痒? 脖子还是骚逼? ”
她红着脸,眼神似有些委屈,咬着唇不肯说话,这个人怎么这么坏,她堂堂大殷朝公主,那些浪骚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。
“刚才不是和你说了么,想要了,就坐上来自己动。”
杨娴玥有些哀怨地看着他:“我不会……”
魏子安唇一直贴在她的脖颈上,便舔弄边小声引诱她:“骚宝宝把小屁股掰开,找到那个流水水的骚逼,对着肉棒坐下去就可以了,这可比你舔鸡巴简单多了,坐着摇摇屁股,还能很舒服很快活,骚宝宝不想试试? ”
他还很坏心思地将抠进小穴里的手拿了出来,只在阴唇阴蒂上打着圈,让她陷入情欲之中却又不给她快感。
杨娴玥被磨得实在受不住,小逼湿的一塌糊涂,顺着穴口流到他的手上,湿了一片。
魏子安看着手上的粘液,似笑非笑。
杨娴玥意识到这人又要说些羞人的话了,下意识地伸出手来,像只炸了毛的小兔子,重重地将手按在他的唇上,红着脸嗔着:“你住嘴,不许说!! ”
发完火后杨娴玥小脸煞时又白了,她慌乱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在胸前,不安地绞了起来。
瞧她身上没有像赵淼一样的淤青都能明白了,面前的男人虽然嘴巴坏,但比起那些人总是要温柔许多,她如今这么不识时务,万一面前的人生气了,真把她给了别人,那她可就真不活了。
想到这,她悄咪咪地抬眼,想看看男人是不是真的生气。
魏子安眯着眼一言不发,想看看小公主到底想了什么,大大的眼珠子转溜了这么久,还怂憨憨地看着自己。
唔……好像真的生气了,杨娴玥有些懊恼,她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呢,她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公主了呀,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可怜虫!
她眨巴着湿漉漉的杏眼,跟魏子安打着商量:“那……那我们说好了,你不许动,我自己来?”
这个男人太凶狠了,昨天把她小逼都肏疼了。
她突然卖乖,魏子安颇感意外,此时的她就像被扣住后脑勺的幼猫,半分脾气都没有。
他奇了怪了,公主都这么怂搓搓的??不过他真是爱死了这小性子。
他挑了挑眉,“看你表现。”
杨娴玥咬了咬牙,脚下微微用力,抬高自己的小屁股。
强忍着羞耻心,她掰开了肉乎乎的翘臀,轻轻地坐在魏子安的肉棒上研磨,却怎么也对不准自己的小逼。
魏子安又睁着眼说瞎话,“骚宝宝衣服脱掉,才能看仔细。”
杨娴玥信以为真,掀开黑色T恤,硕大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上下晃动。
魏子安虽然忍得难受,很想捅到最深处,但也格外享受小公主翘着屁股磨肉棒带来的舒适感,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乳,颤颤巍巍上下抖动,配合着小公主迷离艳丽的表情色情的不行。
大手狠狠地抓住乳肉,用力地揉搓两颗粉嘟嘟的乳头。
“啊呀!!好疼呀,轻点……啊!!!”杨娴玥尖叫一声,身子颤抖起来。
原来是被玩奶玩到腿软,腿上失了力气,一屁股坐下去,恰好被肉棍破开,顶到了最深处的小宫口。
“呃……”魏子安爽了,他的鸡巴被穴肉狠狠地吸着,他忍不住掰着臀肉重重地捏了几下后,揉着她的圆臀,轻轻地上下抛甩,“操,真他妈的紧,小骚货!”
“啊呀~~~不要!!”小公主浑身颤抖,趴在男人的怀里,奶子在他的身上像果冻一般滑来滑去。
啪啪啪!!
魏子安一肏起逼来,体内的戾气又喷涌而出,手上的力道也变得重了起来。
他狠狠地在臀瓣上扇了几巴掌,不一会儿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一块红红的掌印。
“唔~~哈~~”杨娴玥不受控制地收紧了逼肉,嘴角溢出好几声娇吟。
魏子安爽到头皮发麻,边抽打边说着骚话:“骚逼吸得这么紧,是不是很喜欢被打屁股,小公主真是欠干的小淫妇,别偷懒,骚屁股摇起来!”
每一次被抽打屁股,她的小逼都会剧烈收缩,甚至吐出淫水。
“呜……”她捂着被拍的微微发麻的屁股,艰难地前后晃动,期待魏子安继续用大掌抽打她的屁股。
在身后看着全程的桑野被小公主浪骚劲勾得鸡巴梆硬,沉下眼眸掏出自己硕大的肉棍,边看着活春宫边撸着,想象着小公主坐在自己身上,摇摆着骚屁股。
杨娴玥渐入佳境,吞吃肉棒的动作愈发熟练,她双手撑在魏子安的膝盖上,主动挺起嫩乳,在他的身上磨蹭。
她掌握着自己的节奏,眼神迷离,红晕满颊,边摆弄屁股边轻声娇喘着:“嗯~~哈~好舒服~~”
“!!” 这浪骚的样子,谁能顶得住,魏子安指尖陷进她的臀肉,猛烈冲撞着深处的小嘴。
杨娴玥被撞得腰肢乱颤,奶子在空中上下颠得厉害,她扭动着屁股,试图逃脱,“啊!! 不要,不要,受不了了……”
男人肏上了瘾,强劲的胳膊把人紧紧地勒住,咬着牙道:“受不了也得受着,小骚货这么浪,天生就是挨肏的货色。 ”
“啊!! 呜呜…… 不要…… 呀!! ”
杨娴玥承受不住这般剧烈的抽插,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兀然收紧,魏子安差点就被夹射。
他铁青着脸,按下了射精的欲望,将张着嘴娇喘的女孩托起,丢在软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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